除却有第三方势力插手进来,唯一的可能就只有江叙自己识破了这场局。
“去瞧瞧前院的动静。”贺兰玦吩咐道。
沉枭不大放心:“那王爷你……”
贺兰玦摩挲拇指上的玉扳指,衬得手指也如玉一般,“无妨,这里是客房,太子府上近日无客,不会有人来。”
太子府的部署,他或许比贺兰昀还要清楚。
沉枭依言悄然出门,他出门在外总是一身灰衣,为的就是便宜行事,只要低下头佝偻腰,就能装出下人模样不会惹人注意。
走至一间房屋门前,钟朝辞听到了些许动静,那粗喘声让他脚步顿住,瞪大眼睛。
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
这里是太子府,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里苟合?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太子和江叙,可光天化日还是生辰宴,他们未免太猴急了吧?
现代人都做不成这么开……等等,好像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钟朝辞学着电视里演的那样,湿了下手指,捅破窗户纸看去,顿时惊呆。
面容俊雅的太子殿下此刻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衣袍下顶起的弧度,是个男人都能看出来是蓄势待发的状态,浑身还都是水,旁边的水桶已然空了大半。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贺兰昀匆匆离席,又一个人在这里,肯定是被人下药了。
是谁暂且不论,现在这个事态很麻烦啊。
要不要帮忙呢?
钟朝辞咬唇犹豫,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