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
好。
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我说:“你儿子会选日子,生在立秋。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叫他秋生如何?”
“叫秋生好,叫秋生好。从此都不愁吃喝了。”雷子高兴地抱起丁秋生转圈,急得我和喜妹大呼小叫。
那丁秋生,不哭反咯咯地笑。
满院子,有说不出来的欢喜和热闹,叫人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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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隔三岔五,就往喜妹的小院去。
听着小秋生咯咯的笑声,凭空多了欢悦,少了烦恼。
但一回到云间,就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越来越不愿意进宫向母后请安了。
她从不多问,也不多言。
但她的不问不说,仍令我无比难堪。
庄御医应该将我这大半年的情形都告诉了她,她也曾赏赐了无数珍贵的补品,然而,能派上用场的却少。
去除寒凉不是补就能彻底解决问题的。
体内无法回暖,如同一座孤立无援的城堡,道路没有打通之前,派出多少兵马都无济于事,不过造成新的堵塞罢了。
但再不愿意进宫,每两月一次总是要有的,只不过,每一次必要子言陪着才肯前往。
子言还常带着微笑,但我在他的笑容里,看到了隐隐的忧伤。
想来,我的笑容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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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娘一走月余。
半个月前收到过他们的一封书信,说是在剑门盘桓了两日,目前已经到了武夷山,阮神医刚好又有急事出了门,不过出门前留了口信,最迟十日便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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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一再让我放宽心,坐等他俩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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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等待和煎熬中走得极为迟缓。
习惯成自然,每隔两月才陪着子言进宫请安。
进宫请安,是从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