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听完,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呵,本官还未曾打算拜访这位张老爷,他却已迫不及待地上演了一出‘迎客’大戏?”
然而,笑容转瞬即逝,林修的脸色如寒冰般骤变:“走,随本官去会会这位‘贵客’!”
“遵命,大人!”衙役应声而动,两人如同一阵风,卷向县衙的大门外。
与此同时,王汾和孟琅,这两位判官殿的得力助手,已然听闻了街头的动静。他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县衙的门口焦急地徘徊。他们担心钟馗那边的战况,却又不敢擅自行动,生怕判官殿的威名,在三田县的地痞手中蒙羞。一旦传出判官殿的官差与地痞大打出手的消息,不仅会成为长安的笑柄,甚至可能在整个大唐的版图上,留下不光彩的一笔。
他们深知自己只是棋盘上的小卒,但林修却不同。他是行走在阳间的判官,是李世民亲封的阴阳通判。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判官殿的荣辱。如果他们轻举妄动,丢的不仅是自己的脸面,更是林修的颜面。
正当他们左右为难之际,林修的身影如同救世主般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两人连忙上前行礼,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对了,赵胜那边的情况如何?”林修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询问。
“回大人话,赵胜那边暂无动静,或许已经顺利解决了。”王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和期待。 赵胜,一个性情如火的男人,却在处理事务时,展现出了与钟馗截然不同的细腻手腕,仿佛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或许,他以一种更为迂回、更为巧妙的策略,悄然无息地将那棘手之事化解于无形之中,让人不得不感叹其智慧的深邃。
林修的心中,对那张阿大的说辞充满了质疑。他怎可能轻易相信,南边有人严密把守,而北边却如同虚设,这不是明摆着做无用功吗?如此布局,又有何意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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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阿大,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难道真的以为他是那三田县县令,一个不作为的昏庸之辈吗?
林修心中怒火中烧,大步流星地走出县衙,直奔南边的街口而去。他仿佛一头即将脱缰的野马,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当他带着人匆匆赶到现场时,却发现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战斗早已结束。钟馗光着膀子,一脸怒容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愤怒的战神。而在他的脚下,十几个地痞如同丧家之犬,痛苦地翻滚着,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仿佛在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大人?”钟馗看到林修的到来,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他连忙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抓起来,手忙脚乱地披在身上。对于钟馗来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李世民站在他面前,他也毫不畏惧。但唯独林修,能够让他心生敬畏,甘愿臣服。
林修摆了摆手,制止了钟馗要说的话。他的目光如炬,冷冷地打量着地上的那些地痞,脸上没有一丝同情与怜悯。他的心中充满了正义与愤怒,誓要将这些为非作歹之徒绳之以法。
“不必多言,这里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你速将衣服穿好,退到一旁。”林修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把利剑,直刺那些地痞的心脏。
钟馗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他望着林修那坚定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与感激。他知道,有林修在,这片土地上的邪恶与不公,终将无处遁形。 “各位三田县的父老乡亲们,请静一静,容我林某人,长安判官殿的阴阳通判,林修,在此一言!我,林修,今日踏足这片土地,并非闲庭信步,而是肩负重任,专为彻查三田县县令洪大生之恶行而来——此人贪赃枉法,勾结奸商,鱼肉百姓,其罪当诛!在此,我林修立下誓言,若哪位乡亲手中有洪大生罪证,无论大小,尽管前来县衙,吾必亲自审核,一旦核实,必将桩桩件件,公之于众,作为量刑之依据,让那洪大生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