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夹了一块鸡胸脯肉,放进慧姐的碗里,叹了一口气说:
“你别担心,他油嘴滑舌的,我不一定打赢他。”
慧姐不在说话,默默的扒着饭,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晚饭后,石宽骗慧姐,说不能跟去,不然自己就会输掉,然后就出门了,也不等文贤莺。
他去往了文贤昌的院子,如果文贤莺不知道他去那里的话,那就不配和他说事情了。
在路上,他碰到了老高头不知道从哪里回来,嘴上叼着烟斗。
“老高头,把你的烟斗借我一下,明天早上还你。”
“石队长你说什么啊?你又不抽烟,借我烟斗干嘛?”
老高头以为石宽开玩笑呢,不以为然。
石宽到了跟前,却一把夺过了那烟斗,把烟嘴的那一头在衣摆上擦了擦,叼进了嘴里:
“以前不抽,现在抽了。”
“你……好吧。”
要不是石宽的话,老高头可就发火了。一个竹子根掏成的烟斗,又不值钱还不好看,拿了也就拿了吧。
烟斗里还有残烟,石宽吸了一口,咳嗽不止。
已经走出几步的老高头回过头来,这石宽是怎么了,这也不像学抽烟的样子啊。年轻人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