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心意,你就收下吧。”
“不用,林庄,还不快走。”
俩人为了那钱,互相推着,最后还是文贤莺败了下来。她攥着手里的票子,看石妮慢慢离去,心想这么淳朴的人,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石宽已经知道文贤莺是为了什么,只是背后真正的目的却让他产生疑惑,文贤莺真的只是让柱子,把赵寡妇那两个大孩子带来念书吗?这也太过于热情了吧,热情得不太真实。
“你这么善良,那把古得金也留下来呗,他一回家就废了。”
“为什么?他不想家啊?”
文贤莺还沉浸在刚才那小小的兴奋当中,脸红扑扑的。
罗竖也觉得石宽这话好怪,看了过来。
“他是个老赌鬼,回去不消三天,你给他的工钱保准输完,说不定连身上的那几件衣服也要输掉。”
古得金现在穿的衣服,有两套是当初胡氏给石宽的,石宽结婚时,老太太给准备了许多新衣服,那些衣服穿不上了,他便拿给古得金穿。别看是旧衣服,在穷人堆里,这些衣服比新买的粗布衣服还要好。
“这个古老头,那给他活干就不赌了吗?”
文贤莺还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