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她比自己原先想的要聪明。

刚开始接触萧紫嫣的时候，牧无尘还以为她是彻头彻尾的大小姐性子，骄横不讲道理，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如今看来，倒是有些看错她了。

这段时间，萧紫嫣本本分分，心思完全花在了小家伙儿的身上，从来没有主动向她索求过什么，甚至没有让自己为她修复已经受损大半的根基和身体……

如此一来，倒是让牧无尘有些侧目。

他不喜欢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女人。

他并非一个吝啬之人，他的恩惠，当赏则赏，从不吝惜，但从来都是他主动。

如同云璃和苏媚儿，如同纳兰雨若，甚至那些小丫鬟们，他都给了她们寻常修士难以想象的机缘。

但若是她们带着目的或者心中有其他心思，牧无尘估计也不会将她们留下。

牧无尘看着萧紫嫣，同时又想到了颜子衿。

她也是气运女主。

先前他本以为颜子衿和那些小女配们没什么区别，现在看来倒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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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天命之子的女主角又怎会差劲。

数分钟后，牧无尘来到了颜子衿的房间。

当初牧无尘因为天书王朝之事罚她跪地百日，如今也已经结束，此时她的膝盖处还有两道显眼的伤痕。

她是罪女之身，因此也得不到最好的资源。

此时的她依旧是那身紧身的红衣。

牧无尘上下打量了几眼颜子衿，也没发现她除了脸蛋儿之外有什么长处。

修为不行，至于权谋智慧则更是一般，不然她若是能妥善处置当时和自己的关系，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公子……”

颜子衿低眉颔首，态度神色恭敬至极，举止也十分得体，不过牧无尘却老觉得差了些什么。

“你在天书王朝都学了些什么？”

牧无尘开口询问。

颜子衿突然一愣，不明白牧无尘为什么会问她这些东西，但她还是开口如实回答。

“回公子，子衿自幼学习诗书礼义，父子君臣之道，琴棋书画子衿也会一些，若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