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听完,又仰头兴奋地叫唤了几声,那股高兴劲,就像是考了好成绩被家里家长夸奖的孩子。
“咳咳咳…”孟金宝躺在板车上咳了几声。
顾庆丰见状,蹲下来关切地询问,“金宝,怎么啦?还好吧?”
“咳咳咳…”孟金宝摇了摇头,“没事,萌…哦不,庆丰哥,我没事,就是伤口有点疼。”
顾庆丰叹了一口气,“金宝,忍着点,可惜了,现在我们在逃荒,荒山野岭的没什么条件,也没有止痛药给你伤口止痛。”
孟金宝点了点头,“庆丰哥,我知道的,我忍忍就好了。”
这时,顾知意端了一碗水(特制灵泉水)走了过来,递给顾庆丰,“爹,我看金宝叔叔嘴唇有点干,喂他喝点水润润嘴吧。”
“嗳,好。”顾庆丰接过水碗,另一只手扶起孟金宝,把碗里的水(特制灵泉水)给他慢慢喂下。
喝下一整碗水后,孟金宝感觉这碗水特别清甜甘冽,味道好像跟他平常喝的水有点不太一样。
而且,现在他有一种奇怪的错觉,他感觉自从喝完那碗水后,身上的伤口好像不那么疼了。
伤口周围痒痒的,感觉伤口在慢慢地愈合一样。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伸出手轻轻地按了按伤口,随后眉头微微皱起,咦,好像真的没有刚才那么疼了,这…这怎么回事?
真是奇了怪了!
看着孟金宝在发呆,顾庆丰忙问道:“金宝,怎么一直在发呆?”
孟金宝收回神绪,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顾庆丰笑了笑,“没事就好。”顿了一会,他又道:“对了,金宝,镖车全被抢了,其他镖友也全死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孟金宝想了想,开口道:“能怎么打算,只能去宜春城的分镖局里说明情况,到时再报官呗,不过,我觉得报官也没用的,那些山匪狡猾的很,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这峡谷经常有山匪抢掠烧杀,也没看见官府摆平。”
顾庆丰叹了一口气,“按我所知,这条峡谷是通往宜春城的唯一大道,现在峡谷如此危险,你怎么去宜春城?我们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家乡干旱,本来想往南逃的,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不敢闯峡谷,唉,进退两难啊!”
顾里正也在一旁叹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