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只有卫三送的，这回来接的除了卫三还有卫五和一个面上老实敦厚的男人。

白芍看过他的资料，这个人叫卫十一。

“夫人晚上好。”见白芍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卫十一微微一笑，主动打招呼。

白芍看着他的动作，还有表情，没有一样是多余的，他把他自身的优势利用得很好。

“你这样从小就练习了？”

卫十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自己的外在。

他都是经过计算的，还有反推理得到的结论，他的身躯还有手脚放的位置在高手面前只会让对方只会觉得自己无害没有危险性。

加上他老实忠厚的脸，嘴角笑到哪个位置，眼睛眯到多少度，面部控制在什么弧度都是经过计算的，因为经历过各种事情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断尝试练习。

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是的，十几岁开始就摸索了。”

“挺了不起，这个给你，外涂。”

卫十一愣愣接过药膏，并表示感谢。

他的关节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又加上过多度的训练，早就磨损得不成样了，”

等他们上了飞机，白芍和齐牧刚坐下，跟在后面的卫三‘扑通’一声跪地抱拳。

“请夫人三爷责罚！”虽然时机不对，但是这个时候不请罪，等回去了到处都是眼线更不是时机。

“卫三，起来！这是做什么！”齐牧呵斥他，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