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也在一边应和,时不时插话递话题。
张启只能在一边点头一边“对 对 对,是 是 是,说得好。…”。
看得出张启已经尽力,他真不适合交流。
张恒不时抬头偷偷打量他这位即将成为他老师的人,至始至终她都带着得体的笑容,落落大方,对答如流。
他今年十八岁,刚成年不久,看她也没比自己大多少的样子,面对他爷爷居然这么坦然,像平辈一样交流,就跟佩服。
他爷爷看着和蔼,见人都是笑眯眯的,不过家里他最怵的人就是爷爷,大爷爷虽然严厉但心肠最软,二爷爷…只能说是个怪人吧,除了医术其他真拿不出手。
这时,张嫂端着茶水进来,不是他们现在喝茶用得茶杯。
是带盖带盏底的茶盖碗盏。
张恒在家的时候得了吩咐,知道怎么做上前在白芍面前规规矩矩跪下,双手稳稳的托着茶杯,“老师,请喝茶。”
白芍看了一眼旁边笑眯眯的老头,这就不是简单的记名这么简单了。
喝了这茶,那以后张恒就是她正儿八经的弟子。
白芍这才看清他们准备的礼品也很有讲究,束修六礼。
齐牧显然也没想到这出,他知道妻子的本意不过是见见人,考教一番,鞠个躬就好了,没想到出了这么个老狐狸,现在整这么一出不尽心都不行。
白芍还是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起来吧,进了我的门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我教学会很严厉,没有中途放弃一说,哭着也就学完。
有多少门规,保持善良,不要跟着本心走,就像去年郊游,同学叫你去河边,你心里感觉不舒服拒绝那次一样,记住那种感觉,有这种感觉出现就不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