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修看着快要气背过去的张启,赶忙给他顺气,“张院士,不要着急,可能是哪个地方出现问题了,有些偏差。”
小老头看着精神,可年纪摆在那呢,可不能出事了哦。
“不会认错,可能是你祖上谁改了名字,你的先祖确实姓辛。按照辈分我确实是你的长辈。”白芍淡定的抿了口茶,悠悠开口。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一派无言,气煞老夫。”小老头气得直发抖,气愤用手颤抖的指着白芍的方向。
这么多年没人这样给他气受,老脸涨得通红,仿佛随时要晕厥过去。
白芍依旧不肯放过他,叹息摇头,“性子太犟,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些年绕了不少弯路吧,还把终身大事给耽误了,才过七旬身子骨就不太行了。”
“齐夫人,口下留情。”翟修头疼,扶住张启,从他上衣口袋掏出药,准备给他喂下。
“我来吧,毕竟是我的后辈,不会让他有事的。”白芍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卷包布。
利落解开绳子,摊开,抽出明晃晃的银针,快、准、稳,张启的面上,耳后,头上就顶了几根针。
刚刚还有些青紫的脸色很快恢复正常。
……
几人沉默,连张启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现在心静得很,回想刚刚的话都提不起一丝火气。
“不然,张教授打个电话问问家里,说不定能找到答案?”齐牧率先打破沉默,建议他打电话。
说来也搞笑,他都七十多了,他弟弟也六十多岁了,他也没了解过祖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