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深哼哧一笑,“给你能的,礼金打算给多少?”
啪!詹小娆打了张牌,气吞山河,“八万!”
温晴雪掸眼看了看,手指在牌墙来回扫着,跟了一张,“五万。”
纪景深摩挲着手里的牌,有点惋惜,“我拿不出手啊!才一万。”
肖亦骁说:“不妨事,我随个饼。”
他打了张一饼。
詹小娆立马跟上,“我再随只鸡!”
“你这个傻子,那是只鸟!”
“那叫幺鸡!”
“可它画的是个鸟啊!”
“叫幺鸡啊!你才傻子!”
因为一张牌,这对前恋人当场争执起来,其余人看着,笑着,很快那两人也绷不住,齐齐笑作一团。
笑过,孟宴臣也想好了,关于他们的初遇,他们的故事。
“无法逃离的命运。无论以何种方式开始,结局都只有一种。”
相遇,是命运。
相爱,是结局。
纪景深深深感慨,“宴臣简直变了个人。是不是只要谈恋爱就会这样啊?都开始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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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恰恰说明很爱啊,爱就是这样的。”
詹小娆语气难得平稳认真,“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