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你是我兄弟,也是我们黄家顶天立地的郎君,万不可做那等子事儿!”

“不做就不做,你赌咒四少夫人作甚?”

黄执这会儿气急,竟有些破罐子破摔,“你只管出去嚷嚷,让全京城的人都知我黄执是那等子觊觎朋友娘子的小人,让众人嗤笑黄家教养出我这么个畜生,大哥,这就如你所愿了!”

说完,转头披衣,欲要出门。

黄州这会儿急了,一步跨下短榻,拽住黄执,“浑说,我若是说出去,父亲母亲还能活吗?”

“大哥,你这一夜折腾我,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为的不就是我与黄家,父亲母亲,都淹死在京城众人的唾沫星子里吗?”

黄州被呛声,结结巴巴,努力辩白。

“你……你……你这是恼羞成怒,倒打一耙,我是你大哥,就是不忍看着你走歪门邪道,方才来说你几句,你……,你这是要命啊!”

“大哥,女子闺誉,不容你如此诋毁!”

黄州迟疑片刻,“……那你去姑母家,好生商讨开春后成亲的日子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