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天斜眼瞄了瞄陆景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他能感觉到对方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怒火和杀意。

但在他的脑海中，黎洛的精神异能如同一道无形的锁链，牢牢地束缚着他的意志，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不断吐露的罪行。

“末世嘛，谁还讲什么人性？”他的声音颤抖着，试图用这些话语来掩盖自己的恐惧。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这么做，就轮到别人来收拾我了。要怪只能怪那些人太弱，末世是强者的天下，弱者活该被踩在脚下！”

李震天的话语越来越激动，仿佛在说服自己这些暴行是理所当然的。

但每说一个字，他都能感觉到对面二人那冰冷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剜在他的心上。

他们的眼神似乎穿透了他的灵魂，让他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然而，尽管他内心不断地挣扎，希望自己能闭上嘴，但黎洛的精神控制让他像个提线木偶般，完全无法自主。

他的声音在这种无形的压迫下逐渐减弱，变得断断续续，到了最后，他的话语就像被寒风吹散的沙粒，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这时，陆景程不耐烦地终结了这个“话题”，回归了重点：

“好了，现在你来说说你是怎么和金陵基地的沈军勾搭上的？”

李震天一愣，心脏猛地一沉，脑海中立刻闪过无数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