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李主子,您说这个话,不是打我的耳光子吗?这当奴才的等一等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您别看您这一出来就瞧见了奴才,其实奴才方才一直是在旁边暖阁里等着呢!这夏果姑娘和秋果姑娘不知道给奴才送了几回点心几回茶了,半点也没怠慢奴才,奴才要在别人那里,哪能有这个待遇呢?”
魏珠丝毫没有不耐烦,面对俪倾,竟然好似比往常还要殷勤。
“可这叫你等了一个多时辰,岂不耽搁了你的时间,你还要去办皇上的差事,这便是我的不是了。”
“李主子放心,皇上身边的差事说多也多,说小也小,这办差事也是有章程的,俗话说的好,事情要分轻重缓急,别的事情都可以往后推推,但是李主子这边的差事那是一等一的,别说是等一个多时辰,就算是让奴才在这儿等上一天,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魏珠不愧是在康熙身边伺候的人,这说起来简直是滴水不漏,而且让人听着也觉得欢喜。
俪倾见状,也不由地微微娇嗔,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你啊你啊,快坐吧快坐吧,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咱们以后也别生分了,常来常往的,在这宫里我也好多一个能说话的人。”
“李主子,您不知道啊!这满宫里的主子呀,奴才就觉得您啊最是与众不同,旁的主子见到咱们这些太监,那可都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就您不一样,奴才这都是瞧在眼里的,自然要对您也是感恩戴德的。”
魏珠这话三分真七分假,宫里的确是太监的地位最低,但是像他们这种皇帝身边的太监,却又有所不同了。
为了和俪珠拉近距离,魏珠是什么话都愿意说出来。
因为他已经看出俪珠绝非池中之物了,以后必然是一位不一般的宠妃。
俪珠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也开口接话道:“说白了,这宫里位分高的基本上都是满洲贵女,再不济也都是满洲包衣,不像我是汉军旗的人,你们太监也都是汉人,我瞧着你们也亲切两分。”
魏珠的言语之间突然带了几分郑重其是的意味:“李主子,该不是别人在你耳边说什么了吧?您可别多心啊,这什么满不满汉不汉的,关键得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