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匀青有些皱着眉头的投去视线,却换来了男人心虚的脸。
对方别扭的站起了身子,同手同脚的走出了门。
一系列操作古怪不已。
他都觉得对方有两重人格,这也太多变了吧。
自己真是完了!
只希望能快点熬完剧情,找一个正常一点的剧本重新开始。
霖这一次出门时间很久,匀青休息了一会儿后感觉身上的酸痛有所减少。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东西的原因,稍稍有了些力气,动作幅度大一些也不再难受。
坐在床边捶着腿,过一会儿又去照顾自己的腰。
轻轻捶打几下后慢慢揉搓。
真狠啊。
一摸就酸。
委屈的神情一秒都不用装,来的迅速。
正难受着,一阵稀疏的动静从窗外传来,声音并不大,像什么东西在被翻动着。
现在房间里就他一个人,男人如果进来的话也只会走门那边。
匀青停止了动作,警惕的扭过头,慢慢的往后拉开距离下了床。
原始社会这一点不好,窗户很容易被溜进来。
动静越来越大,匀青咽着口水,手指寻找着有力的武器。
半天捡起一块石头,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面。
石头的边边有棱角,清醒地摩挲着他的意志。
现在出去的话估计也行,就是有些丢脸。
可总比呆在屋子里面强,一不做二不休,咬了咬牙,在对方从窗户露头的一瞬间猛然扭头往门边跑。
“等一下!”
清朗明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焦急,是一个男音。
匀青更不敢在屋里面待了,不管不顾的跑出了门。
这里邻居之间相差很远,每个房屋都有一段特定的距离。
好在外面没有一个人,但他又不知道方向,是个路痴,上一次出来还是男人抱着的。
一步路都没得走,紧张又忐忑,自然什么路线都没有记清楚。
只知道被抱着走出了门,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了部落的街道上,穿过繁饶的小道来到了后山。
也就是他终身难忘的祭祀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