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看似和平安静的局面,实则暗流涌动,暗藏杀机。
没有伙计上前来热情地招呼,任由杜飞云他们在里面行走,好像知道他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喝酒的。
实际上是里面的客人太多,就像酒吧一样,需要客人自行找位置和点酒,伙计只负责端上桌。
外面的院子一眼可以看到头,前面的大厅里没有萧澈。起眼的是一位身着蓝色道袍的道士,高个子,五官端正,年近三十,唇上有髭,是个成熟的男人。
道士明显地与周围的环境不同,格格不入,就像一只仙鹤站在鸡群一样,就像杜飞云他们闯进来一样。
都是异地他乡为异客。
当杜飞云他们进来时,不可避免地吸引了道士的目光,但是他很快就把目光移开,显然他对杜飞云他们不感兴趣。
他站在柜台边,慢慢地喝着杯中酒,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他的心中有事。他的目光不时地瞟向门口,显然他在等某个人。
小主,
后厅依然是饮酒作乐的地方,后厅的最后面是仓库重地,外人不得随意进入。后厅靠近柜台的一侧同样有向上的楼梯。
走上后厅的楼梯,到达上面的楼房,发现上面是个大的房间,明窗净室。有十八位妙龄少女在房里练习歌舞,排成三列。她们身着霓裳羽衣裙,五彩仙服,轻歌曼舞,犹如一群花蝴蝶在翩翩起舞,一曲歌舞动江湖。她们轻纱薄翼,袒胸露臂,虽然面容姣好,清丽姝容,像一朵朵芍药花开,但是一看就知是不良少女。
杜飞云他们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少女们吸引,但是少女们目不斜视,心无旁骛地继续手舞足蹈,就像在为客人表演一样,不受打扰。
即便他们四人走近观看,凑近细瞧,穿过队伍,来到前面,也是如此。就像她们是程序设计好的机器人似的,一丝不苟,依照程序,步步演练,机械展现。
少女团队的前面有一位四十来岁的教习嬷嬷,在指导她们的舞蹈,随着少女们一起动作。
光有歌舞,没有音乐伴奏 那怎么行呢?在房间的一侧还有三位年青女子,手抚乐器,正在演奏,有琵琶,有瑶琴,有古筝。流畅的音乐像流水一样的淙淙流出,回荡在房间里,像是一阵鸟声叫过,风铃响过,清脆悦耳,轻缓舒适,如徜徉在青青的草地上,和着清风。
教习嬷嬷见杜飞云无视规矩,走到前台来,终于无法忍受,不再视若无睹。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双冷眼看着杜飞云,冷冷地道:“夜晚还未降临,盛宴不会开始,献舞的时刻未到,还请在楼下先等。”
少女们并没有因之也停下来,仿佛害怕教习嬷嬷责备似的,照旧舞个不停,做着各种动作,吴带当风,轻盈飘逸。
教习嬷嬷一身黑红的衣裳,老气横秋,面容清瘦,发髻高竖,长得像只鸬鹚鸟。
“哦,知道了。”杜飞云答到,转身向楼下走去。
搞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谁能想到,下里巴人的酒馆里藏有一支少女乐队,难怪叫做“欢乐之家”酒馆。她们干什么用的?估计是陪客人喝酒助兴的,她们就不怕客人骚扰吗?一看那位教习嬷嬷就是不好惹的。
四人离开酒馆的二楼,回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