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怜的是孤儿院的院长,听说到现在还疯疯癫癫放不下当年那事。”
“其实那次并不是失火,而是道北眼镜策划的故意纵火!”
戴定的话刚说完,杨定邦噌~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接下来,戴定花了半个多小时,把从钱浩告密,到他找人搜集证据,一一给杨定邦叙述了一遍。
“杨叔,说实话,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想弄死眼镜的心都有,尤其我还见一个被他们打断腿的孩子。
我也知道,除了国法,没人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所以在这件事上,我选择敬畏律法,这也是我今天会告诉你这件事的原因。”
尽管没想到18岁的戴定会动杀心,但杨定邦还是很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春生,你真的长大了,而且‘有血有肉’,真好!”
听出杨定邦话里的夸赞,戴定又说道:“杨叔,因为三条村地理环境太特殊,贸然布控很容易打草惊蛇。
所以,我希望你们公安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还是由我的人去监视,一旦发现眼睛回到村子,我们立刻通知你实施抓捕。
不过这样操作的话,你的人就得辛苦点,随时做好准备了。”
杨定邦本想拒绝,但奈何戴定说得确实有道理,所以最终他还是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山子他们几人也不去歌舞厅了,而是开始轮流跟着眼镜。一有风吹草动就告诉戴定,因此还找到了眼镜一个秘密据点。
徐斌曾经趁那个孩子上厕所打听过,但因为孩子小,搞不清楚时间上的规律。只知道没出什么事的话,眼镜一般都不怎么去三条村。
所以原来大家都做好了长期作战的打算,但是没想到第三天的晚上,眼镜竟然回到了三条村。
当晚十一点,戴定在接到徐斌的电话后,立刻拨通了杨定邦的工作手机。于是县公安局成立的特别抓捕小组,马上就赶赴了现场。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五辆车全都停在了两公里外。因为有过提前的约定,山子,老猫,粽子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让戴定没想到的是赵亚洲居然也在,此时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无声地质问着:“说好的行动带上我呢?”
戴定耸耸肩,轻声的一句:“我也不想的!”就把责任推到了杨定邦身上,反正你也不可能去找他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