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姑娘,凡事好商量。余安生本就是我的仆从,我理应花钱给他请郎中,哪需要沉鱼姑娘的小鱼吊坠,我这就把吊坠还给您,等下就去请郎中给安生诊视。】
余景澜说罢,赶忙掏出小鱼吊坠递给沉鱼。
沉鱼并不接着。
见此,余景澜诧异:【沉鱼姑娘,这是何意?】
沉鱼瞥了一眼余景澜,懒得与其纠缠,掏出两封信,喃喃道:【还未出阁的姑娘家,私自出逃,还想参加科考?这事儿若是传到皇宫里,脑袋不保啊。】
余景澜震惊片刻,一把夺过书信,打开一看,竟然是弟弟和母亲写给她的书信。
弟弟说:父亲发现她和余安生不见了,便发布通告,寻找余家公子余景涛和仆从余安生。
母亲则是求她快快回泰州,若是被外人揭穿身份,她的名节保不住了,余家也要遭人耻笑。
既然沉鱼已经看过书信,想必已经知道了她是女扮男装。
她扑通跪地,抱着沉鱼的腿,哽咽难言:【沉鱼姑娘,您莫要揭穿我的身份,我陪着弟弟寒窗苦读数十载,如今弟弟病情严重卧床不起,我如此做,只是想帮着弟弟考取功名,也不枉费他一身才华却无结果。】
【把余安生给我,我自会守口如瓶。】
余景澜只得含泪点头。
见此,沉鱼欣喜,赶忙拽着余景澜来到圆桌上坐下,她掏出契约,拿来笔摆在余景澜面前催促道:【赶紧签字画押。】
突然,门开了,两位嬷嬷闯进来,收起桌上的契约,冲着余景澜和余安生厉声呵斥:
【你们二人在此招摇撞骗,见沉鱼姑娘失忆,便想着骗她钱财,皇后娘娘已查明你们的来历,还不赶紧跪下!】
房内三人一同跪下。
余景澜惶恐至极,还不忘冲着一旁的沉鱼使眼色,暗示着莫要揭穿她的女儿身。
沉鱼点头,抬眼看去,红玉已经来到身边,将她搀扶起来:
【姐姐,快快起来,我说着要去百草园与你一起用膳呢,找不见你,遇到了白露才知道你来了驿站。】
其实呀,白露并未按照沉鱼的吩咐去请贾夫人和嫣然,而是直接禀报了红玉。
红玉一听说沉鱼寻找一瘸腿的男子,自然猜到了是刘羽回来了。
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