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酆府的所有都成了压在她心里的一把无形的重锤,她不理解父亲的强势和漠视。
酆晚慈学会了化悲愤为动力,她要通过自己的努力离开这个无爱的家。
为了让酆家恢复往日的荣耀,酆渡把年幼的女儿送进了军营。
有过坚实基础的酆晚慈很快在朝堂中崭露头角,“酆”姓上了将臣贵族的交友榜,酆府也开始了春日的复苏。
虽然重男轻女在北境并不普遍,但他恰巧就是那少数中的一员,酆府的家业只能传给男丁的想法根深蒂固,酆晚慈的丈夫必须是赘婿。
廉家是鲁岩城新兴的一个士族,因为都是商贾出身跻身朝堂,与酆家是一文一武,两家的联姻确实门当户对。
小辈的相见是偶然的,廉攀和酆晚慈对廉酆两家联姻一事事先并不知情。
和父辈纯利益的婚姻不同,酆晚慈因一首《落花》对廉攀一见钟情。
廉攀触景生意赋诗之时身边青年才俊不少,在人群中是属于中下水平,也就样貌稍许出色,她偏偏看上了那个文不及武的他。
走在阴云下的后花园,廉攀触景生情即兴赋诗一首。
彼时酆晚慈正在处理伤口,被动人的声音吸引的她忘记了动作。
廉攀是被酆府的下人带到后花园的,见到酆晚慈的那一瞬他就知道了父亲的意思。
看酆家小姐的惊诧程度,廉攀心下了然,向她点头示意扭头离开了,带着无所谓还有不明显的疏离。
廉攀一心只想在战场上实现守卫家国的抱负,生死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妻子会是谁,成家只是为了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