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结局他并未看到，但身后重复出现的背景却令人有些在意，只是夜阑一时想不起来。

“夜阑！”

一声呼喊让他忽而惊醒，曦棂近在咫尺的脸色略显焦急，方才她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回应。

“抱歉，想食谱想得入迷了。这儿油烟重，你先出去休息，做好了我叫你。”

夜阑说着牵起她的手，曦棂拒绝反而握紧了他，他似乎并不知晓自己手抖得有多厉害。

“夜阑，夜阑……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随着空灵的呢喃，曦棂的双眼瞬间变得空洞，眼球变成了一个浅浅的旋涡，稍不留神就会被吸引进去。

曦棂只是不能使用神力而已，其他能力并未消失。

她小心地探寻着夜阑的心灵深处，却只看到灰蒙蒙一片，阴郁忧伤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心海，此时的他既无助又痛苦。

“卿卿，我没事，我——”

夜阑还想“狡辩”，但看着没了耐心转身欲离开的曦棂，他慌忙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嘛！放开……我没事！”

曦棂将话抛回去给他，冰冷而疏离，但在挣开他的手时肚子并不配合。

“咕噜”一声让二人都愣在了原地。

夜阑执拗地握着曦棂的手不放，还得寸进尺地强势与之十指相扣。

他知道曦棂只是担心自己并非真的生他的气，小心地走到她对面半蹲着与之平视，让对方知道自己真的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