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轻绵一脸疑惑的表情,夜阑知道自己又败了。他明知道她从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却还是满怀期待地开了口,或许他只是想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一个她不爱他的他能接受的理由。
为了今日前来,夜阑还特意打扮了一番。以往他都是一席白或是一身黑,今日他换上了一身绣金色银纹的冰蓝长袍。白玉腰带束紧腰身,上面挂了一只红玉佩环,脚上一双皮靴。乌黑的头发梳成一个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里,整个人英姿勃发。
夜阑有些失落,他起身来到窗前拉开了窗户,然后拎起旁边的洒水器给彼岸花浇水。他耐心地说着彼岸花的习性和一些禁忌,却唯独没有告诉她花的寓意,他不愿与她“花叶永不相见”。
只是夜阑不知道,林轻绵已经重活了一世,她对此花异常了解。猜到夜阑对自己的执着,林轻绵心底有股酸涩的不适感,她总是对他无可奈何。
“夜阑,你……”林轻绵敏锐地发现夜阑真的不太对劲,她真的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