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梧衣!你、竟然对我们下毒!”
“呃……”她没下啊!
不过是准备下来着,神梧衣低头看着窝在他怀里闭目的帝卿舟,是你吧!
“这是干什么呢?宗门之地什么时候成了打架斗殴、欺负弱势的地方了!”来人声音一呵,那些闹事的弟子身子一僵,这是什么倒霉运气,竟然遇上了戒律堂的人。
再抬头一看,居然是——戒律堂的衡川长老!
完、完了!
看见衡川长老,一个个像是低头的鹌鹑,一言不发,双手想要背在身后紧张的抠着手心,可又肚子疼腾不出来手来。
衡川扫了一遍这些不争气的东西,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正打着盹呢,梦到讹了炼器房叶栾长老的不少灵器,正准备伸手去拿呢,结果眼前多了一个背影,只听见那人冷冷道:“本座不过离开宗门十余年,这戒律堂什么时候这般懈怠了,任由外门弟子到杂役院惹是生非!”
男人转过身,衡川看清那个十余年未变的容颜吓得一个激灵,顿时睁开了眼,老祖宗居然现身入了他的梦来以此警戒!
衡川长老连滚带爬,来不及多想是不是真的,赶紧带着一帮戒律堂的弟子御剑到了杂役院,御剑的路上他都是心跳加速,平衡不稳,还险些摔一跤。
那可是无相山的创始祖师爷呢,浑身都透露着一股清冷疏离的气场,而且还带杀气的那种,又是掌门的师父,说不怕那是假的。
好在他来的及时,阻止了一场还未发生的血淋场面。
衡川逮着他们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骂了不说还一个个的训斥,那几个弟子菊花都快撑爆了。
“你们滚去戒律堂法受戒鞭二十,以此惩戒!”衡川指着萧易一帮闹事的人,手指一转,又指着神梧衣和风盈苏道:“还有你们两个,杂役院的弟子也有这般能耐……”
他训斥的话还未说完,耳边又听到了那个轻飘飘,令人发指的声音:“你敢罚她试试!”
衡川身躯一震,她?哪个她?
衡川目光落在神梧衣身上,看到了那只颇为眼熟的白猫,而那只猫儿此刻正瞧着他,幽蓝的眼眸如寒冰凝结的冰锥,衡川好似五雷轰顶!脚底有些发软。
衡川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话锋一转:“……教训教训他们也是对的,下次遇到这种事就往死的打,打不过来戒律堂找老夫即可。”
嗯?
什么情况?
神梧衣等着被一脸劈头盖脸的挨骂,却等来了这般没理论的话,戒律堂的长老有这般好说话?
“行了,都散了,该干什么该什么去吧!”衡川遣散了看戏的弟子们,灰溜溜的领着萧易一帮人赶紧去了戒律堂。
和老祖宗呆在一起,他压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