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你作证。”
“这件事要是我没办好,我甘愿承认我是二皮脸,耍青皮。”
阎埠贵看向了周文斌。
周文斌可不想参与进去,可现在却也不得不参与进去。
看着傻柱乐开了花,周文斌无奈摇了摇头,这位三大爷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呢。
“别乐,今天这顿酒跟你没有关系,你走。”
“只是我请文斌喝的,你不配。”
阎埠贵这会彻底支棱起来了,直接要赶傻柱走。
傻柱也不稀罕那半瓶酒,指不定是放了多久,酒味都没了。
看着傻柱带着何雨水离开,阎埠贵这才落座。
“文斌,今天我来,是有点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
“放心,不是什么难事。”
阎埠贵急忙对着周文斌露出了笑脸。
“三大爷,有什么事情就说,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周文斌很是好奇,能让阎埠贵拿着半瓶茅台上门,这件事可是不简单。
“阎解成。”
“这不我给阎解成介绍了一个对象,可人家嫌弃他的工作。”
“在轧钢厂扫厕所,这好说不好听啊。”
“我想要你帮忙,帮着调动一下岗位,哪怕是做一些苦力活,那也是行的。”
“最起码,不是厕所管理员。”
“你也知道,我跟你三大妈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好不容易等着他长大结婚,可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吹了。”
阎埠贵说着就倒满了一杯酒,给周文斌递了过来。
周文斌真有些诧异,这阎埠贵的性格居然能受得了于莉的那一番挤兑?
不过转念一想,他倒是能理解。
“三大爷,岗位调动这种事情我说了不算。”
“而且,这阎解成是跟着一大爷进入轧钢厂的,名义上是他的徒弟。”
“现在一大爷没了,阎解成按道理说不应该待在轧钢厂。”
“你现在不提还好,大家伙都忘记了,干的时间长了,别人也不能随便开了他。”
“可你现在一提,这不是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周文斌仔细的分析着,毕竟易忠海已经没了,尸体虽然还存放在警局,可却活不过来。
这阎解成名义上是他的徒弟,师傅都没了,徒弟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很大可能会被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