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桐被关进了大牢,绮圆慌忙跑回家同姐妹们商量此事
事先她们就商量好了,吴秋桐和绮圆去公堂上,其他四人留在家里,保护孩子们。
众人震惊之后冷静下来,可心道:“春兰,你认识的人多,你去问问为什么严大人会如此偏心王海,颜芳,你和济世堂周围的老板熟,你去问他们那天有没有人听见什么,愿不愿意作证,绮圆,朝朝,你们在家里照顾欣儿,月儿和慧儿。”
几人就分开行动,可心则去打听王海家的事情。
晚上,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朝朝把她们知道的消息都综合了一下,拿着银子去大牢,去见吴秋桐。
宋朝朝说了几句好话,又给了些银子,总算是见到了吴秋桐。
吴秋桐已经被用了刑,手指被夹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指尖流淌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她的头发凌乱不堪,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上的衣服也已被汗水和血水浸透,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吴秋桐见只有她来,有些担心其他人的安全,问:“朝朝,她们都没事吧。”
宋朝朝想把带来的馒头塞进吴秋桐的手中,看见她血肉模糊的双手,她吸了吸鼻子。
她环顾四周,只见牢房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水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地面上,蟑螂和老鼠肆无忌惮地穿梭着,它们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头顶上方,一盏破旧的油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勉强照亮了这片狭小的空间。灯光摇曳不定,使得整个牢房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无助和恐惧。
她养尊处优的二小姐,何曾经历过如此恶劣的环境,此刻的她感到无比的狼狈和绝望。
她看着吴秋桐担忧的眼睛,带着哭腔安慰道:“都好,大家都在找证据。”
吴秋桐点头:“千万要小心严大人和王海,他们肯定会阻止你们的。”
“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她把她们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了吴秋桐。
“王海的表舅是城里的巨商,于是用钱买通了严大人,而且最近朝中有人会下来视察案件,三日后就会到悠州,严大人也不想让咱们的事情影响他的名声,就想匆匆结案。”
吴秋桐一一记下:“那朝中大臣来的那天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朝中大臣一走,严大人一定会放任王海弄死我的。”
宋朝朝眼中泛着泪光:“是的,所以我们打算在那一天去越级告案,让严大人当堂审理此案。”
吴秋桐还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宋朝朝问:“如果那位大人是位公正的好官,那咱们还有些胜算,如果他不是,那咱们死路一条。”
她压低声音:“小姐,咱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这刑部之中,吴府有不少熟人,您是否有吴府的信物,如果看到吴府的信物,他们也会有所忌惮,咱们才能得到公正的待遇。”
吴秋桐自然明白宋朝朝的意思,也知道这是她手上的筹码。
虽然来这里巡查的大人可能是吴府朝中的政敌,她也一定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如今,只有活着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才在这里待了一天,他们就给她用刑了,想对她屈打成招。巴不得她立马认罪,她相信,只要朝中大臣离开了悠州,那她就是死路一条。
她想了想,道:“我房间放衣服的柜子最下面有一个盒子,里面有一块玉佩,是祖母给我的,是永济王府的贵物,里面还有一个吴府的令牌,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一人一块,哥哥时时带着,刑部官员应该认识。”
她顿了顿:“还有一块护国将军府的令牌,这三块,他们总认识一块,你都拿过去。”
宋朝朝点头:“好,小姐,你万事小心。”
“我知道,你也小心,你们都小心。替我谢谢大家。”
“好,我先走了,三日后,小姐,你一定可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