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与何雨柱一同离开了办事之处。坐在车上,杨厂长的脸上满是喜悦之色。他先是吩咐司机先把何雨柱送回四合院,随后笑着说道:“柱子啊,真没想到你还会下棋,你这家伙平日里总是深藏不露。”
何雨柱嘿嘿一笑,回应道:“杨厂长,我这也就是闲暇时瞎玩,上不得台面。”两人便这样闲聊起来,时间在轻松的交谈中悄然流逝,不多时,车子便抵达了四合院。
何雨柱下了车,与杨厂长告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四合院里走去。此时,阎埠贵看到何雨柱从小汽车上下来,说道:“柱子,你现在可不得了啊,动不动就坐小汽车。”
何雨柱笑着回答:“三大爷,今天下午我去给一位大领导做饭,刚刚是杨厂长送我回来的。”接着又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对了,看你刚刚那神情,是有事找我吧?”
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棒梗被放回来了,不是被判了八个月吗?怎么就被放回来了,真是奇怪。”
何雨柱面带笑容,对着闫埠贵解释道:“三大爷,这事儿我清楚得很。是易中海去求了聋老太婆,聋老太婆找到了杨厂长,杨厂长欠着聋老太婆的人情。
棒梗这个事情杨厂长还专门和我商量过的,所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闫埠贵一听,心中诧异不已,这何雨柱如今竟这般厉害了?连杨厂长都要与他商量事情?当然,闫埠贵根本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三大爷,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家了。”
阎埠贵望着何雨柱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何雨柱如今是越发厉害了,看来自己的决定还是没错的。
易中海、刘海中以及秦淮茹这几日确实是出尽了风头,声名大噪。何雨柱将此事告知了刘岚,她一听此事就知道何雨柱要干什么。于是,刘岚迅速联合了一些平日里就爱闲聊的大妈们。这些大妈们聚在一起,那可真是如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消息迅速传播开来。随着一传十,十传百,没几日的工夫,现在基本上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他们三个的所作所为。
加上院里大妈们不遗余力宣传,以至于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四合院附近的大院和街道,几乎人人都听闻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也都是愤愤不平。
这几日,易中海、秦淮如和刘海忠三人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不仅要应对日常的上班工作,还得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共卫生工作当中。让他们从早到晚都不得闲。忙碌异常,甚至连公共厕所都要打扫,也是让他们疲惫不堪,也难怪何雨柱这几日极少能见到他们的身影。
不过,今天下午,秦淮茹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只因她的宝贝儿子棒梗被放了出来。易中海同样满心欢喜,心里已然打起了小算盘。趁着这股高兴劲儿,他盘算着今晚约秦淮茹去后面菜窖偷偷摸摸办点事儿。毕竟,他也许久未曾释放那压抑的欲望了。
而唯一郁闷的当属刘海中。他又是赔钱,又是受罚,关键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自己不仅被降了级,还被扣了工资,又被记了大过处分。他心中愤懑,却无处撒气。尽管每天累得够呛,也不忘保养自己的皮带,只是强加到刘光天,刘光福身上。
娄小娥自从回去那天,将事情与父母叙说后,娄父娄母也被气的不轻。现在也只能待在家里默默思念着何雨柱。
时光匆匆,这些天,何雨柱忙着准备酒席的食材和物品,现在物资严重不足,也只有提前准备,何雨柱去首长家做过一次饭,接着尽心尽力地教授马华和闫解放厨艺,还与刘岚在买的院里疯狂了几次。
娄小娥自从回去就没回过四合院。秦京茹这小妮子真是不可小觑,这小妮子如今在大院里混得风生水起。
跟大妈们相处得是极好,每天有说有笑,分享着各种消息,仿佛像一个情报部门。
棒梗自被放出后,这段时间与从前大不相同,似乎安稳了许多。然而何雨柱深知,棒梗虽然只是个八岁多的孩子,但棒梗的脾性了如指掌。
在少管所里,他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现在都懂得隐忍了。也有可能是觉得自己现在年纪太小,没办法报仇。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小看了棒梗。
禽兽们也好像没有了动静,估计是自顾不暇,也确实没有精力,还要去街道办学习。又加上背负恶名。也是让他们心力交瘁。
今日清晨,何雨柱早早便起了床,只因今日是他与秦京茹的结婚酒宴。虽无法如阎解成那般大张旗鼓地去接亲,但他也绝不会敷衍了事。何雨柱心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他精心准备着这场婚宴,力求给秦京茹一个难忘的回忆。
自己的师傅带着师兄们早早地就赶了过来帮忙准备婚宴。何雨柱忙安排师傅坐在一旁喝茶歇息,有师兄们以及马华、刘岚、闫解放他们忙碌着便足够了。
随后,何雨柱又陪着秦京茹前往门口去迎接秦富贵和她的哥哥嫂嫂们,还有村里的乡亲们。不多时,便瞧见秦富贵领着十几个人缓缓走来。
何雨柱看得出来,秦京茹此刻极为激动,毕竟跟随自己来到这里已有一段时日,想念家人也是人之常情。说来也怪自己考虑不周。何雨柱与秦京茹一同出门迎接秦富贵等人。
何雨柱身着整洁的新装,满脸笑容地站在门口迎接着秦富贵一家人以及族老亲戚和乡亲们。
“哎呀,大家可来了,快请进快请进。”何雨柱热情地招呼着。秦富贵爽朗一笑,“柱子,今天你可真是精神。”
大哥二哥三哥也纷纷上前,说道:“妹夫,看京茹这一身咋就像个城里姑娘,这婚礼肯定热闹。”族老们捋着胡须,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柱子啊,以后可要撑起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