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瞪大了眼睛,他气得脸都红了:“老爷当初如此倾尽家产的助他,他竟然不但不懂感恩,还如此对小姐您!
真是……白眼狼!白眼狼!!秦老爷泉下有知,该有多后悔啊!”
秦海棠给秦管家又倒了杯茶,安慰:“没事,我这不是和离回来了吗,而且还得了一个一品夫人的诰命,这就是爹当年捐钱捐物,皇上给我们家的投桃报李,
就算和离了,只要皇上一天不收回封号,我就一天是诰命夫人,
有了这层关系,以后我在外面走动也方便,生意的事情你交给我,
晚点的时候,你就把这一两年的账本都送到我这里,我先好好整理一下。”
秦管家这个时候也平静一些了。
若说之前只是觉得小姐是出嫁了一遭,在韩府受了委屈,终于长大懂事了。
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把秦海棠给当成主心骨了。
他起身行了一个恭敬的礼应道:“是,小姐,晚些老奴便将这一年多来所有的账本送过来,小姐要是有哪里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问老奴。”
秦海棠也起身,微微颔首:“有劳秦叔了。”
秦叔走后,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秦家很大,除了大厨房外,每个院子都配有一个小厨房,平日里大家都是在自己院子吃。
只有节假日或者特殊的日子,一家子才会聚在餐厅吃,算是小聚。
秦海棠跟大哥二哥吃晚饭,在回答大哥和二哥问题的同时,顺便也了解一下两个哥哥的情况。
到后面基本上就变成了秦海棠在问两个哥哥。
秦海棠一边慢悠悠的喝着碗中的银耳莲子羹,一边看似随意的问:“大哥,我听说你到现在每日读书都从天不亮读到落日,如此大的强度,是打算明年下场科举吗?”
举人三年一考,错过等三年,学子的青春宝贵,没有几次科举可以耽误。
秦川每次不落,可每次都不中,明年二十四了,再不中就得等二十七。
二十七在这里可不年轻了,越年轻考上越容易得到朝廷的重用。
说到这个的问题,秦川忍不住挺直了脊背:“对,我打算明年下场,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秦海棠又问:“大哥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在家中苦读,为何不去书院?好的书院里面有大儒指导,效果不是更好吗?”
说到这个,秦川也是颇为苦恼:“之前我也一直在清风书院跟着大儒读书,可自从上次科举失利后,先生就叫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