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是情之所至,在情侣之间说说,很正常。
宋宁纾去抓住他的手,主动牵他,“走了。”
祁砚归唇角掀起,握住她的手。
盛夏又凑了过来,“我有个问题。”
祁砚归晲了眼她,“你有什么问题?”
“泠月你的道号是怎么来的啊?”
宋宁纾想了想,道:“我爹爹取的。”
“在我十岁那年,我问他道号是如何取的,爹爹为我解释。”
“解释完后,他忽然说了句泠泠如天上冰雪,皎皎若空中明月,说我日后道号不若叫泠月吧。”
“那日掌门师兄也在,他回去和几个徒弟说了这件事吧,这件事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弟子之间交情甚厚,随后这件事在宗内传了开来,最后九州都知道了。”
“所以在我未至出窍境之前,我就有道号了。在未到能取道号的境界,出门在外因我天赋,因我爹爹,又因宗门,他们都叫我一声仙子。”
盛夏点点头,“我记得诸神都叫你小团子。”
“因为我前身是一团先天之灵,这是哥哥姐姐们对我的昵称。其实在我成为商知幸和宋宁纾之前,我也有名字的,就叫泠月。”
“模糊的记忆中,哥哥姐姐们进行了两次大的争论,其中一次应当是为我取名,最终的名字是泠月。”
祂们想她灿如日华、皎若明月、洁白宛雪、自由类风、盈澈似水……想让她的名字极尽美好。
另一次争论,那就是她对祂们的称呼问题了。
蒙着薄纱的那些记忆中,诸神都是有血有肉的、各有个性的,会有喜乐,会闹情绪,也会有一些小幼稚。
是热热闹闹的,非是清冷和高不可攀的。
“那日爹爹忽然这么为我取号,应当是受到了九州哥哥的引导。”
九州虽然在沉睡,但祂时刻留有一缕意识在关注宋宁纾,若她有危险,便将祂强行唤醒。
宋宁纾又问:“我听闻你的道号为蝉悠。”
盛夏看向远方,笑了笑,“嗯,也算是字吧,某个故人为我取的。”
“盛夏总是会与悠长的蝉鸣联系起来,我出生在盛夏,也与他相识在盛夏,最终,也告别在蝉鸣悠长的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