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轻嗯了声,她朝着燕危勾了勾手指,“你来伺候我。”
“陛下,男女有别,恕臣无法听命。”
黎宁用胳膊撑着自己,稍微直起了些身子,“你想抗旨?”
对燕危而言,他宁可被愤怒的黎宁关进天牢,或者是挨几棍子受罚也好过在这里被黎宁折辱。
黎宁当然看得出来,他想受罚,自己偏不罚他。
她提到了魏祥,“你那至交,魏家的世子如何了?”
燕危豁然抬起了头,“陛下提起他做什么,您已经答应了将他送回魏府。”
黎宁点头,“话是如此,但你若是这样无趣下去,孤就不得不想念前人了。”
前人?燕危的心中堵着一口气。
魏祥是前人,那自己就是新人了,黎宁这种随口说出的话,若是让京中的有心人知晓,难免流传出去,魏祥与他,会被人编排一些有的没的。
或许还有一些说书人编造出一些风情艳史,男子若是失去了名声,便与失去了贞洁无异。
正是如此,魏祥才急火攻心,不想让燕危因为自己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燕危咽下心中郁气,“陛下,魏祥染了风寒,不能再伺候陛下,就让臣...服侍陛下入浴。”
黎宁浅笑,“真是懂事。”
虽说燕危同意了伺候自己,黎宁也没有拉着燕危进汤池,她的思想还没扭转过来,燕危觉得是自己吃了亏,失去了名声,可让燕危看自己的身子,黎宁也觉得怪怪的。
原主很会享受,掺着羊奶的汤池里漂着鲜红的花瓣,这是红翘按照原主的喜好安排的,黎宁也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