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没想到,那日会来的那么早!”
齐绣竹听明白宴百久的话,但她再怎么故作坚强,也还是忍不住让眼泪掉了下来。
“是呀!”
“我早该想到,我应该做好一切应对,我阿爹说的没错,是我得意忘形的忘乎了所以!”
说完用手擦了擦眼泪,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来面对宴百久。
齐绣竹脸上重新有了笑容,接着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我有些想你了!”
“还好岁岁你,还愿意见我。”
“还好!”
宴百久看着齐绣竹没有说太多的话。
指责吗?
言语奚落她,可她齐绣竹是无辜的。是她的家人目光短浅,造成了今日这个局面。
怨吗?
明明都承诺好的,彼此结婚时要为对方绣喜扇。可她齐绣竹却失言了!
这是自己第一个真心的朋友。
年幼的齐绣竹总是被人欺负,而自己又不太合群。
彼此就成了互相的陪伴。
只要是想到她齐绣竹以后,会被自己母族的人所累。
宴百久为她以后所要面对的生活,担忧的同时,也是会心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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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百久现在都觉得自己,对她齐绣竹,应该是毫无怨言的吧!
稍坐了一会儿,齐绣竹见两人实在是没什么聊的了。
就起身提出了告辞。
“岁岁!”
“我要出趟远门,去挺久的,要是我阿爹日后有求于你的话,希望你能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帮一下他吧!”
“我想,以后我们再见怕是会挺难的!”
“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齐绣竹对宴百久行礼后,转身就离开了。
宴百久看着已经走到水榭曲廊上的齐绣竹,她感觉今日的齐绣竹有些奇怪。
宴百久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将大拇指的指甲,放在牙齿上轻咬着。
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睁的老大,说了一声“不好”。
随即追了出去。
宴百久是在岁华阁门口堵住了齐绣竹。
宴百久再见齐绣竹哭的眼睛发红,担心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齐绣竹再见到宴百久的时候,立刻摸了一下眼睛。并摇头笑着说:“我迷眼睛了。”
宴百久隐隐发怒的眼睛眯了起来。
“齐绣竹!你我从小一块儿长大,你骗不了我。”
随后又大声质问道:“说?”
“谁欺负你了?”
齐绣竹也许是这几个月的委屈,实在是无处可诉。
也许是在见到自己习惯性的依靠,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齐绣竹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宴百久,眼泪止不住的直往下掉,哭着说道:“岁岁!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她们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不能做,我真的不能做!”
“我宁愿去死也不能做!”
“我今日来,就想在临死前,再见见你!”
“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宴百久在听见齐绣竹断断续续的话,听出了里面的不对劲儿。
宴百久迅速的给不远处的阿夜递了个眼神。阿夜明白后,立刻给别的暗卫打了手势。
暗卫们迅速出击将路过的和偷听的下人们,都给控制了起来。
宴百久将齐绣竹带回了岁华阁。
进入了宴百久的书房。
坐在圆椅上齐绣竹擦了擦眼泪,向宴百久述说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八月中旬左右,刘太后传我进宫。”
“我以为她可能是又想到什么法子来折磨我。”
齐绣竹见宴百久皱眉,她立马解释道:“刘太后身边有个叫娥奴的宫女,她经常为刘太后出主意,出用来变着花样,折磨我的主意。”
“当我又听到传我进宫的旨意时,我以为就是为了新一次的折磨我吧!”
“可我没想到的是,刘太后竟然让我利用你我的情义,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给宸王殿下下一种名叫梦生的毒药,我当场表示了不愿。”
“可那个叫娥奴的宫女,她用针扎了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我疼的死去活来,可娥奴就是不肯放过我,为此还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