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生气了吧!
否则,不能一直没有和自己说话!
对于今日一早,安王殿下带自己来参加婚礼的事,令祖母惊讶不已!
以为安王殿下是顾着我的情绪。
祖母笑着对他说:“殿下!不用惯着绣竹。我们齐府懂分寸!”
“势必与晏家划清界限!”
可令祖母没有想到的是,安王殿下不仅不给她面子,还追问了长寿宫发生的事!
“要不是老太太你在皇祖母面前想表现,阿竹也不会被罚的跪了那么久!”
“你竟然还把事怪到宴百久头上!”
“简直是不可理喻!”
“看来老太太你是老眼昏花,脑子不清楚了,以后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免得口无遮拦给齐府招祸!”
临走时自己还回头看了一眼,被气哆嗦的祖母!
对于齐家拒绝晏家喜函的事,大家都有所耳闻。
虽然不能言语讽刺齐绣竹,但眼神里的不屑,早已暴露出来!
而这边还有个缺心眼儿的杨夫人,只见她停下夹菜的筷子,皱眉,好奇问身边的梁夫人。
“哎!怪了!我怎么没见到新郎官的胞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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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安王殿下可带着齐小姐出席了,今日不是兄长成亲的大事吗!怎么会没来?”
梁夫人见桌上的其她夫人陆续停下用菜,脸色古怪的看着她身旁的杨夫人。
立马小声呵斥:“哎呀!你可小点声吧!”
“你忘了!前几日有人报新郎官胞妹通敌叛国!”
杨夫人这才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装聋作哑的夹着菜品。
其她夫人无奈的翻着白眼儿。
心里想的是:“怎会跟这白痴一桌!真是晦气!”
宴席一直开到夕阳西下,大家陆续的寒暄告辞了。
将军府众人都松了口气,总算没什么纰漏,宾客也都坐下了!
今日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袁文轩一直在帮宴京翊挡酒。
他酒量大到让人惊讶不已!
这会儿拿着酒壶,步履踉跄的被宴京翊扶着。
一步不稳坐在了正堂的台阶上。
宴京翊也随他坐在台阶上,扶着他,怕他摔倒。
宴老太爷、魏氏、宴百久紧张袁文轩喝这么多酒没事吧!
袁大人夫妇见自己儿子那副样子有些没眼看了。
袁文轩面颊发红,眯着眼睛,紧抱着怀里的酒壶,看着宴京翊显得异常高兴。
“今日你成婚我非常高兴!”
然后又用委屈巴巴的语气,向宴京翊说着:“你知道吗?”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嫌我不学无术,不成才,是个傻子!”
“我害得我父母被人嘲笑!”
“可阿爹阿娘从来不曾嫌弃过我!”
“他们还编了一句话,用来嘲笑我阿爹阿娘。”
“娘宝男,爹宠儿,袁家有个窝囊废!”
“可唯独只有你,我半路认识的宴京翊,从来都待我一如既往,不曾看不起我!”
“作为我唯一的好朋友,你成婚,我得使出浑身解数帮你!”
之后他又用非常兴奋的眼睛,注视着宴京翊:“在这里,我袁文轩真心祝愿,我唯一的好朋友宴京翊。”
“这辈子夫妻和睦、儿孙孝顺、万事顺遂、此生无憾!”
话说完,袁文轩一头栽进了宴京翊的怀里。打着呼噜睡着了!
袁大人夫妇眼泪婆娑的向晏家告辞。
带着他们疼爱着的儿子,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宴京翊不放心的送到了大门口。
回来后,便听见宴老太爷慢慢感慨着:“这小子命好,生在了爹娘疼爱他的人家!”
“一直做着想做的事!”
“其心性至纯至善,看事物本质太过透彻,是个难得的修道之人!”
“要是长些年岁,绝对不亚于老夫能耐!”
夜里整个将军府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十分疲倦的沾枕头就睡。
宴百久临睡前感叹:“我宴百久在这里,要向天底下所有当家主母们致敬!”
“这办宴席,真是累的,没谁了!”
新婚第二日,按照传统,新婚夫妇得早起给长辈们敬茶。
宴百久拖着疲惫的身子,早起梳妆打扮后,来到正堂等着新婚夫妇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身青色长袍的宴京翊拉着上身着黄色里衣,黄色对襟短褂,下身着深紫色大褶式百褶裙的潘丽进了正堂。
先是对祖父敬茶,宴老太爷给了他们夫妇各人一块同心同德的暖玉。
宴二爷与曼氏喝过茶后,也笑着拿出了准备好的一对红玉镯子。
曼氏眼睛看不清,伸手慢慢摸着潘丽的手,开口说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希望你莫要嫌弃!”
潘丽笑着对看不清的曼氏说着:“阿娘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