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太爷:“翊儿,祖父从来都自恃清高。这些年来,没帮过你什么!你能有今天的作为,完全是因为你自身足够优秀。”
“当你和别家子弟谈笑风生的时候,祖父发现,他们看你时,眼里的赞许,满满都是佩服。”
宴京翊心里感慨万千站起身来谦虚作揖:“祖父,您别这么说,孙儿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八岁连三字经都背的磕磕巴巴。各世家都在传孙儿是个痴呆。”
“可是,这些年来,祖父从没嫌弃孙儿愚钝,耐心教导。”
“孙儿能有今天,完全都是祖父的功劳!”
“就是因祖父的耐心教导,孙儿才有幸借上二妹的光,在每月月末的后五日进齐雍阁读书。”
“否则,还是像孙儿以前那般愚钝,就是家里在使力,也是徒然!”
宴老太爷捋着胡子露出欣慰的笑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却感到舌尖苦涩,这茶喝起来像陈年的旧茶:“这是新换的茶叶?”
曼氏笑着说:“阿爹,从这个月的初一开始,糖儿从原来管理的针线房,变成管理现在的后厨。等在后厨这块儿学明白以后。就真的知道如何管家了。再有五个月,糖儿就要及笄了!”
“糖儿自小就心细,说看入秋以来家里人都有些上火,故而让后厨管事新换了一批新茶!”
“这新茶呀!是药茶去火,故而喝起来有些涩口微苦!”
下首,听见二婶说辞的宴百久,静静的喝了口茶,放下茶杯。
后微微皱起眉头,将茶杯拿在手里举起,凑近些看,见里面的红褐色的茶水。
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顺便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这陈茶可真是涩口啊!”
宴奕蜜未关注这些,只是想到自己倾慕的二皇子只对宴百久好,不免心生嫉妒。
更想知道二皇子临走前,在宴百久耳边说过一些话。不知两人都说了些什么?”
便有些忍不住,身子往旁边宴百久那凑凑,小声说:“岁岁。二皇子临走前和你说了什么,今日可还会住在咱家?”
宴百久眯起眼睛侧头看向宴奕蜜:“大姐,是觉得我年纪小,就是个傻子吗!”
说完将茶碗重重放下。
声音大到,引得说话的几人回头关注这边。
宴百久向上方坐着的几人看去微笑道:“抱歉,手滑了一下。”
宴老太爷目光深深的看着方才与岁丫头说话的宴奕蜜。
二房三人看着宴奕蜜都皱起眉头略有所思。
而魏氏只是嘴角露出讽刺的笑。“白眼狼!”
这时饭菜已经摆好,刘管家来叫众人到饭堂吃饭。走在后头的宴奕蜜看着挽着魏氏胳膊的宴百久。
“哼!宴百久刚才你让我失了脸面,可不要怪我!对身边的怜雪耳语几句,怜雪无奈只能说“是”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