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王哲远的不断要求之下，“苏灵雨”悄悄地从霍家往外偷拿各种贵重物件。

“陈玉香”珍藏的玉镯，甚至她挂在衣橱里没穿过的旗袍，都被她拿出来，给王哲远去换钱。

因为一次两次顺利得手，到后来，“苏灵雨”已经做得习以为常。

等王哲远要求她去霍家父子的书房，看能不能从里面窃取到什么重要机密去还钱的时候，她终于又知道怕了。

偷窃家里的东西和间谍，叛国这样的罪名一比，简直什么都不是。

这一次，无论王哲远怎么威胁，难得脑子清醒的“苏灵雨”都不肯配合。

她甚至反过来威胁王哲远，如果他继续要求她进入霍家父子的书房，为他窃取机密文件的话，她就把他让她做的事，都告诉霍家父子。

她不好过，她也必定会把他拉下水。

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无非就是两个人一起死。

她恨透了王哲远，死的时候能拉他垫背，她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