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都在手心写一个字,看是不是一样的?”韩国运笑着说道。
沈从文微笑着点点头,两人拿着田建军递过来的笔,分别在手心写了一个字,写好后,两人握着,伸到对方的眼前,田建军微笑着看着,饶有兴趣的说道:“都松开手吧!我来做裁判员。”
两人同时松开了手,手心都是一个字,同样的‘景’字,沈从文和韩国运相视大笑起来,田建军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心里想着:又有两个大佬和我一起顶着,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一听老田说出来的话,就知道了,准是韩景这小子,他鬼点子层出不穷,最能折腾官场了,现在我们省,经济发展也是平平淡淡,官场也是如一潭死水,发展经济得靠人,人都不愿闯,没有什么闯的劲头,一心一意守着庸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怎么能把经济搞上去,有韩景这小子折腾折腾,能使官场这潭水流动起来,死水变成了活水,流水才不会腐啊!”韩国运感慨万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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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同意老韩的看法,我们省的官场确实如一潭死水,需要被搅动起来的,韩景这个人,我没怎么接触过,但我是久闻大名的,他的文章,他的事情,我是很了解的,有这样的人替我们在前面冲锋陷阵,我们也不能拖后腿不是,不久就是新春佳节了,我们是不是开个全省经济安全会议,整出来点动静,震慑一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们,不然春节又要多出不少开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贵啊!”沈从文望了望韩国运和田建军,征询着问道。
“我不懂经济,也不知道怎么发展经济,我只会抓人,谁破坏社会稳定,破坏经济发展,我就抓谁,你们怎么布署,我怎么执行,不过现在只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韩景说了,省里也可能有人牵扯其中,所以说,我们是不是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田建军直截了当的说道。
沈从文望了望韩国运,思索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道:“我看行,我们就以全省经济安全会议为栈道,老田抓紧固定证据,弄好具体的名单为陈仓,到时候来了突然袭击,从会议当场带走,不给他们反应时间,需要上报中央的事情,我来做,你们看呢?”
韩国运和田建军点点头,表示赞同这样的安排,接着三个人又讨论一下各个方面的具体细节,然后各自散去,着手准备各自工作。
韩景接到了省纪委书记田建军的电话,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听完了田建军转达的省委书记沈从文的指示,以及省里面两位大佬的建议,韩景也是颇为感动,觉得自己有些急功近利,急于求成了,到底是年轻,看的不够全面的,不能从全局角度看问题,分析问题,也许自己有些膨胀了,忘乎所以,不像以前那样沉稳成熟的思考问题的,人可以改变环境,环境同样也可以改变人的。
韩景坐在椅子上反思着自己,恃才自傲是会迷失自我的,好在也是刚刚露出苗头,自己得时刻注意才是,那些大佬们也不能每时每刻提醒自己的,自己的路,还得自己的去走。
第二天早上,第六监察室全体成员,在雷神安保训练基地的小会议室开会,决定由路遥带着两人回省纪委,处理日常的事情,剩下的五个人,突击审查被带回来的没有审查的人,孙勇,李季,常鸣和刘诚信,几个人被关了三天多了,以前的嚣张跋扈也没有了,尤其是李季,这么久,第一次吃这样的苦头,开始两天还不断大喊大叫着,也没有人理他,三天后,也没有精神再大喊大叫了,加上没有人救他出去,他心里想着: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了,不然不会被关着不放的。
李季从嚣张到害怕,心也虚了,毕竟是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现在恶报的时候到了,他能逃过去吗?
正当李季思前想后的时候,关开了,他抬头一看,见是韩景和习惯,他对习惯是又恨又怕,但是,他心里想着,不能在气势上输掉,于是,李季冷冷的笑着说道:“韩大处长!是不是要送我回去?我呆了几天,倒是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环境的,我只不过是调戏你们的同事,又没有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你们能关我到什么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吧!我的宇宙集团一天的营业额是多少,到时候恐怕你们底裤赔上,也不够我损失,我们会向南汇市和省政府投诉你们的,你们等着吧!”
韩景不动声色的望着李季,然后微笑着说道:“李季啊李季,还是心存侥幸和幻想呢!还想着出去?谁能救你出去?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的,你自己犯下的弥天大罪,足够枪毙你十八回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趁早坦白,争取良心上安逸,下辈子好好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