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道:“你大可以在盐都各个出口安排人,又或者可以叫人跟着我,但我想自己一个人单独呆一会,可以吗。”
苏凌沉默了一会,还是答应我。他让落月跟着我,顺便嘱咐我三日之后必须到客栈。
我记得上一次来盐都,刘府旧地还是一片废墟,只是不知道现在如何了。我走到刘府故地,远远就没看见废墟,倒像是盖了一座新宅子。难道是我太久没来,搞混了?我走到那新宅大门前,大门紧闭,牌匾上空无一字,倒是奇怪。
“那个,请问,这是哪户人家。”我道:“这儿原来不是一处废墟吗。”我随手拉了个路人问道。
那路人茫然地看了看房子,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是才到盐都定居的,我记得这里一直都是这个房子,废墟......不太知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又兜兜转转问了许多人,终于在一个老人家那里得到了消息。老人家说,这地方原来是刘府的废墟,一直以来盐都的人都忌讳,所以无人敢碰,直到几年前,有人来重新整理,才由修了个房子,但却一直没挂牌匾。这盐都现在住的人,大多都是逃难来的,原来那批人不是死了就是逃难去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
“那现在有人住吗。”
“好像是有的吧,只不过那人很少出门,邻里也就见过几次。”老人道。
如果有人住的话,那我去敲敲门看看。我一连敲了几十次,都没有人应声,难道是不在家吗。这房子是谁修的,说不定有夜莺的消息,虽然擅闯民宅确实有不好的影响,但苏凌的期限有限。
我双手合十,念了三声抱歉抱歉。
然后找了个角落,轻功轻轻松松就进了宅邸。我知道落月一直在暗处跟着我,虽然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有个人跟着还是心虚的,不过好在我和落月也认识好多年了,不至于那么尴尬。
刚落地,一转身,一把剑就搭在了我的颈前,我心下一惊,定睛一看,是个胡茬子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