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便是晋国的皇后,苏任的发妻——越弥桦。
他们一路从密道离开未央宫,朝外逃去。身后的追兵一批接着一批,御林军越来越少,死伤惨重,无休止的奔跑三日三夜后,他们逃到了一处大树下稍作休息。
越弥桦抱着不懂事的女孩,安慰道:“别怕,韵儿。”
“母后,我们为什么要离开未央宫?为什么父皇不跟我们一起走啊?”眼前这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便是苏言的妹妹,苏任的小公主——苏韵。
“韵儿乖,你父皇不是不跟我们一起走,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以后才能跟我们汇合。”
“好,那我们走的这么快,要是父皇找不到我们了该怎么办?”苏韵天真地问道。
越弥桦颤抖着身子,有难言的痛苦让她无法回答苏韵的问题。懂事的苏言拉过妹妹的手,道:“韵儿,父皇会找到我们的,父皇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不是吗。”
“嗯嗯嗯,皇兄说得对。”苏韵道:“那我们要去哪里呀?”
“韵儿不是说未央宫无聊,想出来看看吗,这回母后和皇兄带你出来玩,你不高兴吗。”
“高兴,太好啦,太好啦。”苏韵笑眯眯地说道。
“韵儿乖,母后很累了,你自己玩一会,让母后好好休息吧。”
“嗯嗯,好。”
苏韵离开后,越弥桦的眼泪才不止地落下。
“母后......”苏言拉着越弥桦的手,道:“母后放心,只要我苏言活着一天,就会让苏豫一脉血债血偿!”
“皇后娘娘,节哀啊......”眼前说话的中年男人,身着一身玄衣,那时候的张恒之还没有头发花白,是个很精神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