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道:“去找找。”
“不必,她自己知道分寸。”
“去找找。”
“可是公子……”
“去找找。”
“诺。”
我是谁。
又在哪里。
思维停止运转,眼睛好不容易挤出一条罅隙,张望着四周迷茫。这样冷,为什么会这样冷。
白雪茫茫,无边无际,寂寞孤独又单调的白色漫山遍野,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手中握着的是什么,绿油油的,在一片雪白中还蛮招人喜欢的。
我动不了了吗?我是没有四肢吗?只剩下一个迷糊的大脑打量着这里。那是什么……也是绿油油的吗……好像不是,那是一抹淡淡的绿,不是绿油油的,清新的……惹人注目的。
等等,它好像在动。恍若白纸上移动的小绿点,生机盎然,那么这里不是虚空,还有生物吗。
近了,近了。不是绿,准确来说是青色。它静默地走进,走进,它会看到我吗。
越来越近了。
我好像看得越来越清晰,又好像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