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苏言缓缓睁开眼。 我这才利索地从他的手里将我的手抽出来,回之以微笑:“谢谢。” “你没事就好,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或者想吃点什么。”苏言伸手贴上我的额头,若有所思:“还好烧退了。”又揉了揉我的手:“只有一点局部发热。” 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抽回来,故意拉出一段距离,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是一股温柔的致命的毒药,难过大晋的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