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显然没听懂。
罢了罢了,跟一块木头有什么好说的,眼不见心不烦,我催促他:“快走快走,岜歌就住在右房,你们就隔了一个院子,你快去看看她,别在我面前晃眼睛。”
“好。”
林毅刚走不久,就有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摔了个大跟头,嘴里念叨着“不好了,不好了。”我几步走出左房,看见在听竹园内寻我的小厮,抓住他的袖子:“怎么不好了。”
“皇上传口谕来了!”
“啊啊啊?皇上?”我委实搞不懂这里面为什么还会有皇上的戏份。这皇上跟他儿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皇上传口谕过来就是不好了?我忙问:“只是口谕而已,何必慌张。”
“小隅姑娘有所不知,这传口谕的乃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夜莺。这位大人一向都是传皇上口谕的,而他所传的口谕……非死即伤啊。”小厮道:“我这正要通知王府上下的人前去接旨,姑娘先去吧,就在正堂前。”小厮说完也不跟我多做纠缠,忙叫人去了,我只好往正堂前走。
到了正堂,果然来了十多个带刀侍卫,他们都是墨蓝色官服打扮,腰间别的金牌令,威风凛凛。中间那个浓眉大眼,长得十分好看的大人应该就是小厮口中的夜莺了,说来也奇怪,我明认为这御前侍卫是个了不得的大叔之内,这这位,看起来比三叔还要年轻,容貌已经称得上是万里挑一的清秀了,与苏凌比起来,比他看起来亲和不知多少倍。
难得看见冰山男没有趾高气昂的样子而是乖乖跪在这些个御前侍卫面前,身后跪着的是王府的管家及他的亲信,这满院子跪满了人,看起来甚是壮观,随后三叔也来了。我跪在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位置,把头埋得很低。
夜莺扫视了一遍院子里的人,笑眯眯地看着苏凌,好声好气地问:“王爷,你们凌王府的人都来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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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门客侍婢卧病在床。”
“无妨,下人而已。”夜莺客气道:“那我这就宣读皇上口谕了?”
我听这夜莺的声音更是不得了,这声音就跟个十多岁的地痞小流氓没什么区别啊,我甚至严重怀疑大晋的皇帝是不是好男色,把这等好看的年轻男子养在身边,方便……方便……
“请。”
“奉皇上口谕,凌王殿下现在是禁足期间吧。可有人举报说,王爷在五日前的夜间出了王府,这是违抗皇令吗。”夜莺话风一变,没了语气中乐呵呵的浮躁之感,取而代之的是乖戾。
五日前……夜晚……不就是我偷跑出去的那一次……苏凌被禁足?我怎么不知道,我心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硌得我很不舒服。
“所言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