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曳非常满意蒋月的识趣和伏低做小,毕竟,自己可是公主生的,身上有着皇家血脉,和蒋月不可能拥有相同的身份。
“姐姐,你说让我嫁给姐夫的事儿,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有此打算?”蒋月见桦曳心情好了些,便小心翼翼地问。
桦曳本来也是一时兴起,随口胡诌,她向来如此,想到什么说什么,过一会儿又变了主意。
此时听蒋月如此问,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蒋月来,蒋月身上有种诗书熏陶出来的气质,想来,蒋月应该更能得杜梓仁的喜欢,毕竟,杜梓仁就非常喜欢舞文弄墨,听曲吟诗。
见桦曳不言语,蒋月也不在意,又说:“妹妹听闻一事,不晓得当不当告诉姐姐?”
桦曳斜靠着,高傲地点了点下巴:“说吧,什么话都藏着掖着的,一副小家子气!”
下一句没有说出口,但蒋月知道,她是说就像方家人一般上不得台面。
“听说,姐夫跟‘启香’香铺的那个大管事有些.”蒋月的脸红了红,下面的话不好说出口,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闺阁姑娘。
但,也无需说明,桦曳也知道了。
她腾得坐起来,疑惑的重复了一句:“启香香铺?”
下一刻,她便想起来了,眼睑抽动了几下:“是秦荽开的那个‘启香’香铺?”
秦荽的名声并不小,启香香铺也在京城赫赫有名。
蒋月本就是有备而来,自然是知道秦荽是谁,所以便点了点头。
蒋月皱着眉,装作迷茫的火上浇油:“姐夫和启香香铺的大管事有了亲密的关系,是不是也因此,启香的东家才敢对姐姐不敬?”
“姐姐想想,你回去告诉姐夫你受了气,姐夫可曾与你同仇敌忾,说要替姐姐报仇、出气?”
杜梓仁自然没有那样说,不然,也轮不到桦曳回娘家闹这一场。
所以,便有了次日,桦曳怒砸启香香铺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