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秦荽放下笔,站起身去洗了手,李四娘忙跟了过去,递上干净的帕子,等秦荽擦干净手,又从李四娘打开的香脂里挖了一点抹手。
“谢家大太太怎么说?”秦荽问李四娘,人却是朝着炕上走去。
李四娘跟了过去,帮秦荽倒了茶,见秦荽指了另一边的炕沿,便挨着边坐了半个屁股,身子朝着秦荽细细说起自己去谢家的事。
“谢家的门房对于我们家的人似乎有些敌意,听说萧家的人便皱眉赶我们,都不等我说话,就说老太太不见客。”
秦荽有些疑惑:“第一次上门,谢家态度还算是不错,难道这中间又出现了什么事?”
“后来,我说见的他们家大太太,门房还有些愣,我说我有重要的一封信要面呈大太太,如果他们不去通报,等将来出了事,都是他们的责任,这门房这才去禀告了。”
“后来是焦妈妈出来了,说是大太太忙,让我将信交给她便是。”
李四娘自然不会交给她,说是得了自家太太的吩咐,定要交给大太太手中才行。
见焦妈妈不耐烦,李四娘又说了一句,若是不让见大太太,那就将信带走了。
焦妈妈见她如此态度,反而不再坚持,将李四娘带去见了谢家大太太。
“我见到谢家大太太后,这才将信交给了焦妈妈。”
李四娘笑了笑,又道:“谢家大太太立即打开信封,只一瞥就脸色大变,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还问我们要干什么?我说我们家太太只想能时不时见一见谢家老太太,没想到,谢家大太太当即答应了,还说我们随时可以上门。”
秦荽毫不意外有如此结果,毕竟,她拿捏的是谢家大太太的命门。
李四娘看了眼秦荽的表情,见她似乎心情不错,便试探着问:“太太,您信里提的是什么事?我看谢家大太太脸色突变,就连焦妈妈都诧异极了。”
秦荽想了想,还是对李四娘道:“此事我只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对旁人说起。”
“是!”李四娘明白,秦荽之所以告诉她,怕是有要事需要她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