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心狠,可我不行,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如何能不管他?”
秦荽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娘,苏氏也是在用她的方式爱着自己,保护自己,大约天下的女人都更心疼孩子些。
萧辰煜突然凑到秦荽的耳边说:“我绝不会丢下你跑的,你放心。”
秦荽一愣,思绪从母亲的身上拉回到眼前之人,下一刻明白他的意思,心头突然有些软:“看你以后的表现,不过,你若是那样做了,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李四娘看着他们说话,眼里闪过羡慕。
秦荽又看向李四娘:“你回去休息,等会儿郎中给孩子看病,明天我们便回去,你在这里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未了?”
李四娘眼神闪了闪,似乎有话说,却很是踌躇,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求道:“太太,那些人都是我买来调教好的,都是得用且老实本分之人。若是太太需要且能帮的话,恳求太太帮帮他们吧!”
说完,李四娘低下头,但秦荽能看得见她的耳朵脖颈都红透了,显然,她觉得自己的请求十分过分,她也是想试一试,并不抱希望,毕竟那么多人,谁能要得完?
当然,她并不清楚秦荽正好需要人。
秦荽自然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皱紧了眉头:“我要这么多人作甚?”
随后,她又叹气道:“说实话,我要不是看你可怜,看你还抱着孩子,我也未必有这个心将你弄出来。”
李四娘更加羞愧了,直说自己错了。
秦荽似是不忍心,道:“这样,我去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弄到点钱将人弄出来吧,不过,无论我能否办到,这份人情我都要你承了,你可愿意?”
李四娘搞不太懂秦荽的意思,是要她感激吗?可她现在已经很感激了啊,还要自己如何做呢?
但她还是答应下来,并且保证道:“太太只需帮奴婢照顾奴婢的儿子,那么太太要奴婢的命也可。”
“你记住今日所言,若是我需要你做事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有二心。”秦荽淡淡笑道,李四娘的背心却起了些凉意。
刘喜带着郎中回来了,秦荽让刘喜看着点李四娘,意思是不要让人跑了,而她则和萧辰煜赶去了有合作的那家香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