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连康御自己都给来忘了,自己的手掌还在来流着血,再来扶起人时,也在人那洁白的风衣上留下了鲜红的血印。
如果说平日中的一尘不染是他的要求,可那鲜明的红,在封俊堂的眼中就来只剩了惭,没有什么事能比马上来给老板包扎起伤口更来重。
这次他真的知道要改了,就因为他的喜好,差点来折了王继武这兄弟,还要让老板为他的错而来担,一来给老板包扎好了伤口,就来跟老板保证说:「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但康御更清楚:「这事跟你的喜好关系并不大,他们并不知道我会派谁去,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因为美貌而让人来随手布下的棋子罢了,要能利用上给我来添点堵固然最好了,可要是没有用他们也无所谓的那一种,他们还没愚蠢到以为单靠一个女人就能来搞垮了我们父子两代人经营出来的黑鸱。」
「我虽然不排除,她说的那些是他们想要让我知道的,也不怕让我来知道,也才有机会来博取了我的信任,但那并不妨碍我们原来的打算,把她儿子带回来,作为一枚棋子她还有她新的用处。」
「是。」已经明白的封俊堂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会让永裔去一趟。」
康御点了点头,一来目送走了人,就来迎来了爱人的关切的目光,看到了爱人那心疼到流下的眼泪,他知道这一关可就不好来过了,温柔的就来宽慰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没事?你往自己手上划一道叫没事?」沐晴气大不大一出来的就来打上了老公说,可马上就来发现了血又来渗红了纱布了,心疼的就来要给老公重新来包扎。
就听老公平静的来讲道:「我要不来,难不成还让那小子真来自断一臂吗?」
「我已经经不起这样的损失了,比起了他们,一道伤又如何,能比他们更重要吗?比起他们为我做的那不算什么。」康御平静的跟爱人来讲说:「我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他们,少了哪一个都不行,一点小伤罢了,包扎一下很快就好了。」
「我知道,可我心疼。」沐晴心疼说:「你只记着你是一个老板,可你忘了还是我的老公了,这种事我不允许你在做了。」
「好。」康御温柔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