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烟顿住,看了一眼自家陛下。
没有反应……哦,她又忘记了,自家陛下看不见。
算了,陛下的命令要紧,碧烟还是很快地把人拖出去了。
然后就剩下了还在生气的摄政王。
“文竹,你怎么了。”
她好像没有明白戚忘在干嘛,也是,她根本看不见自己在生气,戚忘一瞬间就更莫名地委屈了。
“你……为什么摸他。”
戚忘没经过脑子就问了,可能脑子清醒以后会觉得自己现在所有的举动都像在发神经,但是现在理智可能管不了他了。
沈坼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才提醒道:“楼闲是我后宫之人,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吗。”
戚忘坐在她对面,没有喝她倒的茶,自己待着生闷气,却又想不出生气的理由。
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他目的不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这话说的好笑,以沈坼的处境来说,谁的目的又是好的,相比之下,可能戚忘对她的威胁更大。
但他现在的行径无理取闹地像一个妒夫,与往日的表现大相径庭,可是他本人似乎意识不到。
“文竹。”
“文竹……”永远这样清冷中带着温柔的语气,凉丝丝的一点点沁入他的心里。
戚忘不知道要说什么,脑子乱得很,索性就没再理她,一直闷着不说话。
沈坼的手才慢慢地寻到他的方向,不确定地问:“你生气了?”
“文竹你为什么生气……
我碰了他,你……吃醋了?”
沈坼的手顺着他的手往上抬,抚摸到了他的脸颊上,他们离得越来越近,沈坼的呢喃间他们的呼吸几乎交融在一起。
戚忘的反应是下意识地想要否定,可她的声音温吞地绕在耳旁。
“文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