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得罪了什么,现在看来也是她更得罪不起。
两人说完话就错肩而过了。
其余的人注意到了左坼过来,眼神纷纷往前排的方向看过去,奇怪了几分就没多看了。
左家的孩子,她可不像是什么会安安分分听音乐的人。
前面有几个交响乐,完了之后,左坼才听到裴淮的名字。
可能是低估了裴淮的影响力,他出场的时候明显听到有那么一齐低声的惊呼,特别是后台候场和下场的那些演奏者,可能是没有想到裴淮会上场。
以裴淮的水平一般不会上台这种演出的,这种政客类型的演出懂音乐的人少之又少,他一般是出席那种国际上的音乐交流会,或者自己举办的钢琴音乐会。
所以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这一次的风格明显与他以往的风格都不太一样,激昂而轻柔,像浪花,猛烈但又有水的轻柔。
是试探后退和不断探索的前进,听到尾音,众人才明白,这似乎是个关于爱情的曲子。
演出很成功,意外是发生在谢幕的时候,顶上的大吊灯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左坼只来得及推开他,就被莫名的时空乱流卷了进去。
在众人看来,左坼是被顶上的大吊灯砸昏了过去,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裴淮不可避免的被伤到了,但是他顾不上这些了。
伸手把她从碎片中拉出来,手上脸上的血迹染得全身都是,神情已经没有了色彩,只是机械性的把这个大吊灯努力地抬起来,任由那双手上扎进玻璃碎片。
“阿坼……你醒醒……”
这场事故出了大问题了,别说在场的那几个政客,所有这个会场的人都被封锁了起来,在没有调查出结果之前谁也别想走出这个会场。
左家的命根子和世界着名的钢琴家在这里同时出了事,这不管是谁都要承担一下怒火。
左家的人来的很快,医生和救援的人将这里的伤员搬离到医院。
左坼被那个吊灯一砸,灵魂不知道砸到了哪里,退到了这个巷子里。
一个小孩慢跑进来,一下子撞进她的怀里,紧紧地抓着她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