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确实危险,这人命不当人命的。
苏府。
苏玉衡回来当即生了一场大病,整日整夜地烧,整个人又变回病恹恹的样子。
许是在云医谷放肆惯了,也没瞧见身体出了什么差错,便大着胆子无所顾忌,这么一下便着了凉。
这会儿夜里,苏玉衡才刚喝了药歇下,苏儒久久站立在房门,抉择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而入,但只坐在床边瞧着他的脸色。
眼神中流露而出的怀念,有可惜亦有遗憾,最后长叹一口气,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除了枝头的夜莺,没有谁知道她来过。
苏玉衡头昏脑涨得厉害,模糊间只感觉有人来过,却不清楚是谁。
药喝的多了,嘴里便发苦,他摸了摸放在床边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一块梨花膏含在嘴里,才稍稍缓解。
苏虞的冠礼没办成,几个皇女本来也不是冲着他来,一家人因为先前苏玉衡不见的事四处忙活,也没了心思去办,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这冠礼一拖再拖,可就成了笑话,三侍君当然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