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
可能是云坼一直在调理他的身体,这么多天他竟然没有生过病,就算是一直吹风也没有受寒。
云坼顿了顿,还是接受他时不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话。
三七把药端过来放在苏玉衡面前,就过去把云坼挑出来的药材磨成粉了。
据她所知,主子亲手挑的药肯定不会做成什么好东西。
看到那碗黑压压的药,苏玉衡一下子皱了脸,苦央央地说:“我不想喝 。”
云坼净了手走过来,手上的白色帕子还在擦,低头睨着他:“腿不要了?”
苏玉衡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腿,做足了心理准备,最后下口的时候还是哭丧着一张脸:“可是好苦。”
她的这些药里不知道加了什么,比他之前喝的任何一种药都要苦。
她的手心递过来两块方方正正的糖,苏玉衡伸手去接的时候她又收了回去。
“先喝药。”
“哦。”苏玉衡抬起那碗药闭眼闷了下去,下一秒嘴里就化开甜甜的梨香。
他睁眼看着她,捕捉到了那抹还没完全消失的笑意,眸子里像水划开了波澜。
她还真是好看,如果不是一介乡野村医也许嫁给她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你笑了!”苏玉衡两眼弯弯,右手撑着下巴看她。
云坼敛下情绪,平静地收走他的药碗:“你看错了。”
“明明就有。”苏玉衡嘀咕道。
只是人已经走了,听不见他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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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七曜的时间找不到人,苏家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找,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苏玉衡的清誉可就毁了。
“还没找到吗?”主座上的女子蓝衣白领的长袍,周身儒雅的气质,只是脸色不太好。
“回母亲,静心寺周围已经找遍了,在……”苏蕴犹豫之下还是从衣袖中拿出那一小片布料,“这个应当是衡弟弟的衣角,是在高山边缘处找到的。那下面瘴气毒虫猛兽甚多,衡弟弟恐怕……”
她没敢再说下去,苏儒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要不是平时的教养尚在,她一定拿着手边的茶杯砸过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别拿那张破布料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