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混乱的开始,混迹在其中的血猎悄然行动。
他们或她们穿着利落的衣服,脖子上挂着银色的十字架,手上是轻便的银制匕首或手枪。
银器刺破心脏,美丽的血族容貌迅速如败叶一般变得枯槁。
尖叫。
猎杀开始。
谁是猎物,谁又是猎人?
少女从金笼中挣开,光着脚快速地奔跑着,在血猎的遮挡下刺杀血族,那不是人的速度,那本应该是血族的速度。
纵使下面乱成一团,在楼上的几个亲王贵族也只是淡漠地睥睨着。
血族本来也不是善类,杀戮才是他们所享受的。
季北觉得后背有些发凉,真的是一个冷血的族群。
“怕?”她抓着季北有些凉的手,漫不经心地问。
好像他敢回答出什么令她不满的答案,这只手就会立马被折断一般。
季北回抱着她,在她温凉的身体上企图寻找温暖。
“没有。”他抿唇违心说,正常人看到这个哪有不怕的,谁带着对象看这些啊?
时坼抱着他,手一点点地收紧,眸底的情绪变浓,血月的红光沁入窗户打在地上,给她的衣摆上染上了红色
你不能怕,你要永远地那么爱下去。
“你要勒死我了……”季北差点喘不上气来,拍了拍时坼的后背。
时坼松开了,吻了吻他,温和地说:“抱歉。”
又失控了。
男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的血渊,旁边没有站着女主,晃荡着酒杯里的猩红色液体,唇角微勾。
在女孩即将被抓到时,他将高脚杯悬在半空,从楼上一跃而下,将女孩带入怀里,随即开始花瓣加转圈圈。
“这场游戏应该是谁抓到就归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