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郊外人越来越多了,余母抬头看着天边的辰星,喃喃道:“要变天了……”
悠悠地起身,“疏影,陪我到祠堂里去。”再看看他。
祠堂昏暗,疏影扶着余母坐下后,连忙去将烛火点上,余母就坐在离余老将军最近的地方,絮絮叨叨。
“老余啊,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这几日都感觉直不起腰了……”
“坼儿很有出息,有你当年的风范。”说到这里的时候余母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
但很快她又敛了下去,轻叹口气:“只是委屈她了,扮做儿郎样,自小便没有身为女儿家的呵护。”
“现如今更是阴差阳错地娶了个女子回来。”
她摸上余父的灵牌,“她多年不易,你在天之灵要保佑她平平安安的。”
“……”
“走吧疏影。”
“那个老头居然要把皇位传给那个废物(萧兮),也不肯传给我!”
萧夜阴翳的撕烂了传来的信,掌心捏着的瓷杯忽然破碎,血掺杂着碎片掉落在烛心里,蜡烛熄灭。
他下了药给那个老头,想让他身体不佳,好乖乖退位,没想到他就算是给那个废物也不给我!
既然如此,那么别怪他不顾父子情义,兄弟手足了。
挡我路者,一切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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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上还晕染着湿意,她的长发垂下来,和搭着白色单衣的她,这样的余坼是萧屿没见过的余坼。
“你……要和我睡吗……”他试探性地问,又觉得自己恬不知耻,但是想想自己连勾引的事儿都做了,就没那么别扭了。
她低眸“嗯”了一声,走上床躺进萧屿给她留的位子里。
“睡吧。”
烛火熄灭,萧屿偷偷爬进她怀里,余坼的手顺势圈住他的腰,松垮的衣服很快被挑开,手指灵活地在身体上游走。
萧屿的呼吸变得粗重,细白的手指扶着余坼的肩,眼睛很快氤氲上水雾。
他无力地低声说道:“别…别玩了……我受不住……”
余坼微一挑眉,倒是真的安分下来不动他了。
但是萧屿后知后觉地难受,眼泪泫然欲滴,不安分地扭动,委屈地撒娇:“阿坼,你帮帮我……”
余坼帮他理了理发丝,“殿下不是受不住吗……”
萧屿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心一横把衣服都脱了滚到她怀里,仰头吻了吻她的下唇。
无疑又是折腾到快天明,萧屿昏过去前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真的很喜欢他的腰。
他的腰上指定全是咬痕。
九岁难以言说:【大人你之前可不这样,活像个不被世俗欲望沉沦的仙人。】
余坼餍足地挑弄他的发丝,好心情地回答九岁的问题:【我是神,不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