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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客厅里,寂静到只能听见颤抖的呼吸声。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轻睨着跪在下方的两个女人。
白祎祎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浑身不住地颤抖。
她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红着双眼,“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挑着笑问,“乔如意去灵光寺的那天,你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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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跪在她旁边的葛秋诧异地抬起头。
白祎祎颤抖着声音,“我去拜佛,正好遇到了她,有什么问题吗?”
凌澈轻笑一声,“我既然能知道你那天去了哪里,就能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他逼视着白祎祎的眼睛,笑问,“是要我帮你回忆,还是你自己说?”
他虽然笑着,但语气里寒意刺骨。
葛秋低着头,看了看凌澈,又看向白祎祎。
她不明白,凌总一向对白祎祎那么好,今天为什么会动这么大的火。
白祎祎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没有说话。
“啪嗒”一声,凌澈合上了手里的打火机。
身后的齐金将一只录音笔拿出来,放在二人的前方。
——“谁能想到他经常来烧香拜佛是为了给你求平安。”
葛秋蓦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她的声音。
是她那天在寺庙说的话。
——“这件事我们知道就行了,别在阿澈和如意姐姐面前提,免得让如意姐姐不高兴又找阿澈发脾气,我不想让阿澈为难。”
——“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真心疼爱,就是很可怜的。就算阿澈人在她身边,心也不在。阿澈跟她说的那些话,也只是装装样子哄哄她,毕竟她是乔家的大小姐,再怎么样,阿澈也要顾及乔家的面子。”
录音笔里每说出一个字,白祎祎身上的温度就低了一分。
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脸,凌澈笑了笑。
乔如意留下的那一堆签了字的破东西里,也就这个录音笔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