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把他抬过来。”王战国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缅甸一笑道。
在黑虎寨的忠义堂内,王战国站在由三张茶桌拼成的“手术台”边使劲眯了眯眼。最后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嘴里呢喃道:“为啥不用头灯?”
习惯了前世的灯火阑珊,到现在这样篝火摇曳的情况下,他觉得他才是得夜盲症最严重的那个人,要命的是他那作战头灯用作一台简单手术的照明绰绰有余,他竟然忘了。边打开头灯,王战国边在心里想着:是不是接触他们久了,自己脑子也瓦克了?
次日,王战国顶着一双熊猫眼从忠义堂走出,此时外面依稀听到说话声,可空旷的寨子路上里却没见到一个人走动。转了一个弯,王战国就看到一群人忙碌的身影。
“公子早。”
“公子,等下就能用餐了。”
“公子,洗漱的水……”看到王战国穿着一身怀疑的服装出现在中心广场,这个名字还是王战国昨夜和罗熊等人说的,为了方便众人了解,就给起了这么一个地名。和王战国打招呼的也都是罗熊那些人,也只有他们和王战国说话随便一些,大多数人只是远远驻足而看,印证了那句“只敢远观,不可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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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你们怎么起这么早?”看向被朦雾笼罩的山寨,此时如果把无人机放上去,肯定很好看。既然选择拿这里做根据地那免不了要布置一番,不然别人摸上来都不知道。
看到衣着破烂的男男女女都要瞎忙,王战国刚刚就看到一个妇女把凳子摆开,结果他一转身,就被一个男人给收起来,还有一位大叔把昨夜没来得及收拾的碗在井边洗了放到一旁,又被另外一个人拿去洗。他们就这样“忙”着。